到了镇上,刘家旺把陈未安顿在了小超市旁边的小库房里——偶尔忙到太晚,刘家旺会在此处将就一晚上,所以在小库房里架了张床。
他让陈未先暂时在这里将就一晚,他明天去帮他物色一个条件好点的租房。
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宝贝,他是愿意把人伺候起来的。
陈未此时身上只披了一件他的外套,里边出了被自己撕得破破烂烂的情趣内衣,什么都没穿,就这么有气力地斜倚在床上,感激地瞧着他:
“谢谢你,家旺哥。”
刘家旺面带温情地瞧着小美人,就算刚刚经历过惨烈的蹂躏,身上弥漫着淫霏腥膻的骚味,鼓鼓的小腹蓄满自己的臭精,他也觉得,陈未像一弯天上月,透露着纯白暇的疏离。
可今天他不能再把月光揉碎了,今天他必须赶回去,陈父要是发现自己儿子和他同时没回来,肯定会起疑。
将少年拢在怀里吸了好一会儿乳,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取货价上的面条跟鸡蛋给他煮了碗热腾腾的面条,不等少年慢吞吞吃完,他揣着车钥匙往外走,回头嘱咐道:
“哥哥走了,别乱跑,明天来看你。”
陈未装作惊愕地抬头,面也不吃了,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盯着刘家旺,像只惨遭遗弃的小狗。
刘家旺看得心软塌塌的,看来陈未是真的喜欢他,刚刚还留了个心眼,怕对方只是利用他逃走,可被那含情目一瞧,就五迷三道地找不着北了。
又跟少年接了个绵长的湿吻,刘家旺壮士扼腕般坚毅地离开了,心想今晚怕是要硬着睡觉了。
库房的门没落锁,证明男人对陈未的防备没有很重。
陈未三两口吃完面,蹲在尿壶前把恶心的浓白精水尽数抠了出来,做完这些后,他嫌恶地甩甩手,冲进简陋的淋浴间,把沾满精垢的情趣内衣丢到地上,周身肌肤被他搓得发红。
湿腾腾地出来,他也不顾床上的衣裤是否干净,囫囵套上,手往裤兜里一插,还找到了几百现金。
陈未有些高兴,迟则生变,不如今天就逃走!
正兴奋着规划逃跑路线,可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陈未秀眉一皱,捂嘴差点把方才吃下的面吐了。
“呕——”阵阵反胃感袭来,逼得陈未再跑了趟卫生间。
平白故的,怎么会吐?
陈未虚弱地倚在门框上喘气,想起最近乳房时时胀痛,心中惴惴不安。
少年清瘦的身影仿佛一道飘渺的游魂,脸色惨白如纸,强烈的不安感致使他夺门而出,寻找逃跑的交通工具前,先去了离这儿最近的药房。
公共厕所臭气熏天,让人一刻都不愿在此对待,所以谁也没听到,厕所的某个隔间内,少年绝望的呜咽声。
废纸篓里横竖摆着好几个避孕棒,每一张白试纸上的结果都出奇一致。
陈未怀孕了。
在三个男人没日没夜的灌精打种下,快十七岁的双性少年被迫受孕,甚至,连孩子的生父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