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越直接选用。</p>
接着他联系乔震，告诉他地址。</p>
不过后者否定了他的建议，说道：“作者分散在各地，时间凑到一起不容易。更何况有些作者比较内向，并不太愿意和同行交流……”</p>
明白两个项目方向不同。</p>
沟通的方面乔震肯定比自己了解作者。</p>
苏清越表示同意，并建议大致时间乔震来确定。</p>
一上午过得很快，快十一点的时候。</p>
他接到肖玉的电话。</p>
“越哥，你中午有事吗？”后者问。</p>
“没有。”</p>
“那我过去找你吃饭。”肖玉回。</p>
隐隐觉得她有很重要的事找自己。</p>
从她和姜正尚分手，他们两个其实只见过一面。</p>
是苏清越安排的饭局。</p>
但是由好好姐姐组织的。</p>
大家为了给她放松，晚上又请她去唱歌。</p>
苏清越觉得肖玉憔悴不少。</p>
暗暗叹气，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帮她。</p>
快十一点半，他把饭店地址发给肖玉。</p>
是她家乡菜馆。</p>
在这附近还算有名气。</p>
他十二点多的时候下楼，过了马路上七楼进了饭店。</p>
肖玉已经坐下了。</p>
白色羽绒服搭在椅背上。</p>
一件粉色卫衣配浅色牛仔裤，胸口是个苏清越不熟悉的牌子。</p>
她朝苏清越招手。</p>
苏清越走过去，问道：“怎么样最近？”</p>
“还可以。”肖玉笑起来，又问：“越哥，你呢？公司怎么样？”</p>
“正在有序开展。”苏清越说。</p>
肖玉听着点点头，又问：“那你们下一轮开始了吗？”</p>
“没有呢。”苏清越说：“我们现在主要是集中精力在产品，钱本身是够的。”</p>
“……”</p>
听他这么说，肖玉明显怔了一下。</p>
不过很快恢复平静。</p>
服务员这个时候拿过来菜单。</p>
照例还是让肖玉点菜。</p>
后者只点了一个辣菜，其余都是相对清淡的。</p>
她接着，说道：“刚才姜正尚给我打了个电话。”</p>
“嗯？他又有什么事？”苏清越问。</p>
知晓因为分手，姜正尚一直在纠缠。</p>
苏清越很想说一句：你也算个男人。</p>
后这个时候说道：“他告诉我，陈总投他了，A轮高达一千五百万美金。”</p>
苏清越一怔。</p>
肖玉又继续：“还说我一定会后悔。”她笑起来，“他总以为他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人才。”无奈地摇头，又道：“可是真的很烦。”</p>
“我明白。”</p>
不再想陈老大给姜正尚投资的事。</p>
苏清越点点头。</p>
觉得这不是个解决方案。</p>
跟着肖玉忽然情绪低沉下来，说道：“对不起，我俩的事老麻烦你。”</p>
“你从来没有麻烦过我。”苏清越说，想了片刻，又问：“今天找我有事？”</p>
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不过她有任何难事，自己都会倾力相助。</p>
片刻之后，肖玉终于点了点头。</p>
说道：“是的，有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