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葵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漂亮的白玉兰花也会成为某种最下流的刑具。
贺兰骁并不急着直接进入正题。
今天的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似乎特别沉溺这种猫戏老鼠的凌nVe感。
男人粗厚的手指捻着那几片被红酒染成粉sE的花瓣,一点点塞进那口正因为战栗而不断溢出汁水的深处。
“唔……呜……”
林小葵被反绑在床头,身T因极度的羞耻而绷成一张紧弦的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柔软的花瓣被手指强行推入,在那个窄小温热且泥泞的空间里,被她的T温和汁水瞬间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