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x1一口气,x腔弹起仿佛蓄力弹出x口的子弹,眼底却丝毫嫉妒之心都没有,只藏着激动甚至欣慰,不住得点头,她当然会做,她迫不及待会做,就好像等一下C尹玦的不是我,而是她一样,兴奋极了。
她完全忘了刚刚对我的厌恨,什么我根本不配被她宝贝无私付出,我简直是她的亲姐妹,我是姐姐,她是妹妹,那眼神夹杂着跃跃yu试,又终究是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恐惧,双手局促地放在大腿上,有些崇拜地望着我,就好像无视了角落里断断续续SHeNY1N的丈夫,我和她才是一对犯罪搭档,我是主犯,她是从犯。
“需要我怎么做,应该怎么按着他?”好乖的学生,正襟危坐,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手臂往外撑了撑,胯部再次试图挣脱绳索,却只有破裂的裆部露出窄小的缝隙,几根Y毛从堆积在腿根内K边钻了出来,欢呼逃离的机会,“当然是解开我,才好C。”
“这可不行。”她一副傻学生模样,却摇晃着头,绝不头脑发热。
“那你说,把我绑这样怎么C,我腿撑得开吗?两个人绑得像蛇一样,扭给你看?不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