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受不住了~爸爸呜呜~慢点啊啊啊~”
淫霏不堪的水声响彻破旧不堪的土房里。
一具白花花的柔弱身体跪趴在落满尘埃的地上,正挺翘着浑圆屁股与身后黑黢黢的大鸡巴紧密相连,被肏得淫水四溅,身前的乳肉晃成残影。
纵欲过度的兽父一天内射了太多次,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但贼心不死,抱着把自己的骚儿子肏烂的决心,吃了几粒壮阳药。
“呃…!你这个专吸人精的骚母狗,小骚逼要榨干爸爸是吧?嗯?刚开苞就骚得没边了!”
“不…不呜呜呜~”
少年身上的麻绳早已被解开,周身青紫的绳痕斑驳,被肏得白眼直翻流口水,他醉醺醺的连跪都跪不稳,神智不清的只会屁股流骚液,男人自然不用担心他挣扎或逃跑了。
可禽兽父亲仍旧不满意,壮阳药带来的躁意一股股涌往下腹,插进穴里的鸡巴都粗了一圈,他一边打桩一边掌掴儿子肥软的臀肉,啪啪作响:
“骚母狗,给我爬着走!老公肏得你爽不爽?小苞宫吃了好多精液却还是咬着老公爸爸不让走啊哈哈……”
就这样,可怜的少年被身后的巨蟒肏得一颠一颠往前乱爬,可没往前爬一步,布满怒筋的可怖巨蟒又追上来连根没入,深深地戳进子宫里,小小的花宫经历数次可怕的撞击,已经被肏得有些变形。
“哈哈哈…骚水流了一地呢!啧啧啧,小未真是一条骚气满满的小母狗呢,边挨肏边喷水,骚水把爸爸的房子都要淹了!走!我们出去肏逼!驾!”
沉迷肏逼的兽父觉得自己仿佛在驰骋一匹烈马,温软的桃源地把他托上了欲仙欲死的云端,耸肏着人往前走,不消他用力,便推开了自家的大门。
青天白日,禽兽鬼父在随时有人经过的院子里忘情地肏着亲生儿子的水屄,他们像两条缠绵至死的肉虫一样,连禽兽都不如。
“哈啊~呜呜呜~要被人发现了~呜呜呜……”
白晃晃的日光照亮了正在疯狂交媾的父子身上,一黑一白,所遁形,但父子乱伦的禁忌感顿时到达了顶峰,陈父兴奋得浑身发抖,肏逼的速度几乎快成残影。
“哦…哦~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小未含鸡巴的骚样,怕是要一起轮奸小未的母狗穴吧!让你十几岁就发骚!让你勾引亲生父亲!”
“不…呜呜呜不要……不要轮奸小未的母狗穴呜呜……”
肥壮的男人骑马似的肏着小美人在院子里走,隐秘的变态心理满足了,便吆喝着儿子往院子旁边的猪圈去。
一推开门,冲天的臭气扑面而来,浓浓的猪圈味熏得陈未皱起眉,才压下去的呕吐意又涌上来。
但身后的男人似是习惯了这些,他抽出威风凛凛的肉棍,弯腰把又轻又软的小儿子抱到猪圈的木围栏上坐好,扶着对方的腰,又从篮筐里扯出两三根猪草,指腹钻进深深的臀沟里揉他的菊穴,沾了淫水的菊穴滑滑软软的,男人没揉两下,便粗暴地将猪草根部尽数插进了小屁眼里!
“咿~~”少年软趴趴地倚在男人大山一般臂膀处,只能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面对面的姿势更利于亲昵的缠绵,男人的大嘴含住少年红得滴血耳垂,哈着热气咬耳朵:
“小屁股夹稳了,可不要耽误了猪妈妈吃饭~”
少年背对着猪圈,圆润的后脑勺看不到身后双眼发亮地盯着他后穴猪草,一步步逼近的猪……
由于昨夜被猥亵后没怎么睡着,加上今天大部分清醒的时间里都在被肏,醉意上涌精疲力竭的陈未撑不住父亲雄风不倒的大鸡巴再次入港,便力竭的晕了过去。
周身的酸软和疼痛瞬间消散,他的意识陷进漫长的黑暗里,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一丝不挂,肩颈处和胸口都布满青紫的吻痕和掐痕,原本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似有了四个月身孕。
他正跪坐在一片又湿滑又恶臭的地上,那是什么味道?他不清楚,只有触觉是尤为清晰的——有一条灵蛇般湿滑的舌头在舔吮他被肏得穴肉外翻的屄唇。
“真不愧是个极品骚货,勾引榨干了亲生父亲的精,还把我家的种猪都勾得发了情……嘿嘿,正好它也一个星期没配种了,小母猪挑起的火,就自己灭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