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浴室里,少年失神地哭泣着,他觉得父亲对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但过于贫乏的性知识让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哭什么?个赔钱货,要不是老子刚刚把舌头伸进去检查,还不知道你这逼里长了层肉膜,要是长期得不到疏通,你就等着病死吧!”
男人早就看出自己的便宜儿子十分单纯这一点,他似乎对自己的女性器官并不了解,所以他稍微唬一唬这小玩意,便颇见成效地见对方白了脸。
“真…真的吗?”少年卷翘的下睫毛上还缀着晶莹剔透的泪,他缓缓坐起来,莹白纤细的腰肢弯曲,不敢置信地弯腰检查自己的下体。
“不然呢?”男人惯会摆臭脸,“丑话先说在前头,老子可没钱给你治这种脏病啊!你要是实在想活,我倒有个土方子!”
少年似乎是水揉成的,不仅下边的水鲍饱满多汁,还爱动不动就掉眼泪,如今泪流满面,感叹自己的悲惨遭遇。
“脏?不……小未每天都有认真洗澡,也没跟别人牵过手……”
或许是自己得了这“病”,他的养父母才毫不顾忌十六年的情分,将他弃之如敝履的吧。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刚说了重话,丑陋的老男人又绽开一个慈祥的笑:“小未,你先别哭。你是我亲生儿子,我也不能放着你不管,你这病呢,是遗传的,你妈以前也有,她的是我用我们村的土方子治好的!”
“真的?”小美人失神的双眸拾起几分光亮。
男人黑黢黢的脸上塞满了褶子,让人看着倒胃口,受过惊吓的陈未却没留意到对方眼底猥琐淫邪的笑,只像一只误入罗网的飞虫,一步步掉进了男人布置的陷阱里。
……
“腿再张开点,嗯,用小手压住,不要动啊!”
父子俩重新回到了床榻上。脏乱的床褥间仰躺着一具如玉莹白的美丽躯体,像坠入泥泞里美丽的精灵,少年不着寸缕,耳朵红得滴血,轻咬薄唇将自己修长细白的双腿掰成一个大大的“M”型,以供身上又肥又丑的老男人视奸下体。
男人装模作样地拿来手电筒,好像真的要帮他检查,看了半晌,又摇摇头:
“小未,你的逼唇太肿了,把里边的肉挡住了,你用手掰开。”
“好……”
颤颤巍巍的葱白手指泛了薄粉,犹豫地伸到自己的女穴上,将小肥鲍轻轻地分开一条艳红色的缝。
男人哪见过这幅美景,口水都要流出来,胯下的金枪也长期得不到抚慰,胀得要爆炸了。
真恨不得立刻把鸡巴捅进去肏死他这个天然骚货的儿子,但理智阻止他,若不做扩张,这骚货的小屄绝对会被插烂。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可不想把他玩死。
“嗯,很好……”男人粗哑的嗓音又沉又稳,朝那嫣红翕张的小屄缝伸出食指,果不其然触到一片湿滑,上面还残存着他的口水,指腹顺着直直的小缝划到顶端被他咬肿的小骚蒂,不禁手痒地抠了抠。
“哼呃…”少年溢出呻吟。
男人没管,这就受不住了?敏感的小婊子,待会儿别爽得喷水!
一鼓作气,将指腹对准骚软的会阴口浅浅插了进去,少年的身体又开始颤,肥嫩的屁股肉跟着甩。
男人“啪”的打在肥腻的臀肉上,荡处层层雪波。
“叫你不要动,忍着!”
他训斥完,见小屄又老实了,便缓缓送入食指。
指头的待遇跟舌头一样好,这小子的逼是名器,里边像长了数张小嘴,特别会吸。
“咿……爸…好了吗?我有点难受……”那个叫小屄的地方麻麻痒痒的,想被千只蚂蚁爬过一般,被粗壮的异物撑得有些胀。
“待会儿……爸先给你疏通一下…里边太紧了,看不到!”
“哦好……”
不一会,食指尽根没入,摸到那层软软的处子膜,老男人痴迷地抚了抚,“儿子,你感觉到了吗?就是这里,待会儿爸爸帮你捅破它,将污血排出来,你这病就好了!”
说罢,男人开始缓缓地抽送手指,紧窄的小穴像紧箍的套子似的死死吸附住肥指,手指拉出来的时候牵扯出软烂的穴肉,捅进去时又跟着陷进去。
男人的眼里燃了火,一言不发地增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艰难地挤进紧窒的潮穴,疼得美人儿子直吸气,蜜穴也跟着抽搐起来,又缓缓抽插了好一会儿,穴肉才渐渐软下来。
循序渐进,直到那小小逼口能够吃下三根手指后,男人才弓起身,释放自己充血硬挺的紫黑大鸡巴。
沾满前列腺液的腥臭龟头拍在粉嫩小穴的时候,陈未被烫得一颤。
“嗯……”
他惊得张大了嘴,爸爸不是说好用手帮他“治”吗?怎么又把这大东西拿出来了?
“你的肉膜太厚了,手指戳不破,爸爸全身上下就这个最硬,一定能帮你弄破!”老陈欲盖弥彰地解释。
可陈未看向那根昨夜操弄自己腿心的驴玩意,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长度快达到三十公分了,紫黑色的茎身上青筋怒张,最奇特的是,这还是跟弯屌!
这么大……怎么可能塞进那个小洞里……会死的吧?
不,不对!以前妈妈说,男人把小鸡鸡捅进洞洞里,是性交!
性交……他怎么能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性交?
“不要!!”
没料到少年突然暴起,被推开的陈建箭在弦上被打断,脸上的阴沉到达了极点。
“还有你说不要的?臭婊子!”他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把人拉扯得痛叫出声,一手死死按捺住少年白净的腰,热烫怒涨的阴茎直直抵了上去。
“不!爸爸!!”少年猛地回神,剧烈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