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陈林心尴尬的唤了声容形呆滞的父亲,将陈远路从极大的惊骇中叫醒了,他回过神看向儿子,有些结巴的说道:“心心......变得更漂亮了。”
独有偶,眼前的宝贝穿着浅黄的短裙——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儿子适合黄色——裙摆还未过膝,肤如凝脂,酥胸微露,正是青春昳丽,美的令人移不开眼的时候,陈远路贪婪的全方位欣赏着陈林心,有种想要把一周未见的份都给补上的冲动。
可这样却令陈林心反感的往林菀背后躲了躲,他不想让爸爸在朱先生面前出现,尤其是朱姜宴也在......虽然父母离婚他们都知道,但正面见着还是令他感到尴尬。
“陈先生吧,你好,我是朱承泽。”看着身穿西服,仪容端正的中年男人向自己伸出手,陈远路只是扯出了一丝礼貌的笑容,端起洗抹布的盆转身走去了洗手间。
可恶,被比下去了,早知道他也穿西装了。
这样礼的动作令林菀当场白了脸,更是让陈林心慌得赶紧跟朱承泽道歉:“叔叔,对不起,我爸爸他就是......”
朱承泽摆摆手表示没事,他看着朱姜宴尾随陈远路也没了影,就让随车而来的两位阿姨赶紧给少爷们收拾床铺,自己则是跟走向了谢俸。
谢俸,郦宫军要委现任委员长谢安平的独子,和姜宴是发小......林心果然是强运,分家那么多想搭顺风车的双儿,偏就让林心赶上了,朱承泽轻唤:“谢公子。”,见那公子哥的目光缓缓从陈远路消失的方向收回了。
林心的爸爸很有韵味,朱承泽想,也难怪这些小爷们都会多看两眼。
陈远路刚把盆放下想关门,就被朱姜宴堵了个正着,一手落锁,一手就直接把人抱了个满怀。
“宝儿......我可想死你了,我可太欢喜了,原来你是他爸爸!他还是我要求搬进来的,你说我们算不算有缘分,算不算天生一对.......”
朱姜宴双臂有力,环着陈远路的腰环的那叫一个严实牢靠,嘴巴叽里哇啦也不耽搁贴过去蹭陈远路的脸儿、唇儿,急切的想要一亲芳泽。
陈远路抬手推开,气急败坏道:“你滚开!放开!不许动心心!你敢打他的主意,我......唔嗯......”
嘴唇被朱姜宴亲上了,油嘴滑舌的舌头呲溜就钻进了他的口腔,卷上他的舌头缠弄舔舐,吸嗦的啧啧作响。
“呼......我打他主意干嘛......娇宝儿.......”朱姜宴吃着嘴还不忘哼哼,双手从陈远路腰上下滑,捏着人浑圆的屁股粗喘着,狠狠吸了口那不住挣扎的嫩舌,黏黏糊糊道:“......我只打你的主意......我就要你......嗯哈......”
他可陶醉了,陈远路那口水多的让他心花怒放,他都吃不完,吸来吸去吞咽不止,口水多代表奶水也多,人身上的洞都是相通的,从一个洞里的出水量就能看出其他洞里如何,这是他自己的歪理邪说,没有依据,但很适用于陈远路,奶水还没法验证,可穴里的淫水量早就在他没看见的直播间里证明过了。
真的疯了,陈远路被亲的七晕八素,全靠身后的盥洗台撑着才没滑下身去,他好久没亲过嘴了,好几年,比做爱次数还少,并且跟林菀亲嘴他自己得主动,对方又不热情,哪里能亲出这么激烈狂热的湿吻来。
想推推不动,不争气的身体被越亲越软,越亲越热,任由那小畜生在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抓着他的臀肉又掐又揉,要不是嘴巴堵着他可能都会被揉的叫出声儿来了。
真叫人唾弃!陈远路,你明明恶心死他了,怎么还能跟他亲成这般淫浪模样!
被人家强壮有力的粗舌一缠就昏了头脑,上赶着舌头就跟着缠绵悱恻,兴奋的口水都兜不住,顺着嘴角往脖子里流,口腔酸酸麻麻,舌根更是被吸的没了知觉,陈远路你怎么这么没原则,没道德,没脸!
随便一个男人都能抱着你热吻,你都不会反抗!
“啊哈......不......不行......”陈远路当真使出了全力去推,硬是将两人相贴的身体推开了几厘米的缝隙,朱姜宴也不气恼,顺着陈远路的力气松开嘴,改去舔他脸上的口水,吸溜吸嗦着一路向下都亲到脖子了。
陈远路招架不住,被亲过的皮肤红的发烫发软发骚,甚至不自觉的就配合着人仰起头,将下巴、脖颈都大方的暴露在空气中等待临幸。
朱姜宴见这乖顺模样哪还会客气,嘴唇吸上脖肉就使劲的嘬,听着每嘬一口陈远路喉间发出的低喘,犹如撒娇犹如娇嗔,令他欢天喜地的一颗一颗种上草莓,全然不管事后陈远路能不能遮住脖子——他还巴不得被人看见草莓印呢,都是他种的,陈远路就是他要开垦的肥沃良田!
这人是蟾蜍精转世吗,陈远路力的在心中谩骂,脸上脖子上黏糊糊湿淋淋全是朱姜宴吸嗦舔弄出来的口水,强烈的欲望带来的是同样强烈的快感与渴望,他从不知道光是接吻亲脸就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满足感,让他觉得自己在被强烈的需要着,在他最不擅长也最丢失尊严的性爱上。
“宝贝儿......我忍不住了,我受不了了,让我看看你的胸,让我亲手揉上你的小奶子......让我亲它们舔它们,让我尝尝你的奶.......宝儿~乖宝儿娇宝儿~妈妈~可怜可怜我这个从来没吃过奶的可怜虫.......让我吸一口......”
朱姜宴将头置于陈远路的胸前,抬眼望他求他孜孜不倦的哄他,陈远路根本搞不懂这么一个大高个是怎么能做到瞬间身高气势都矮了一大截变成“小朋友”来找他要糖。
英俊帅气,眼睛亮亮的与他对视,里面单纯的就只有三个字“我想要”,天呐......陈远路觉得这人连小朋友都不是了,根本就是一条狗,大狗狗,金毛狗!
“......你放开我,你忘了之前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戏弄我,你放开......”
大狗狗直起身体,目光从“我想要”变成了“我不干”,一下就转变成了陈远路印象中的衣冠禽兽的畜生样,“我是谁?我是陈林心的室友,他后爸是我叔,我们都姓朱。你叫我姜宴,孟姜女的姜,鸿门宴的宴......或者雁子、晏晏、姜姜、宝贝、老公......你叫叫我,叫的亲昵些.......”
救命!有病!这孩子、这孩子绝对脑子不正常!陈远路的心跳根本就没下过速,他又开始挣扎了,脑子也热,热的里面老在用大喇叭循环播放“老公、老公、叫老公!”。
莫名其妙,稽之谈,他不能跟着这条臭狗一起发病!
“不叫我立刻打开门,让你的宝贝心心看到自己的爸爸是如何被小老公疼爱的。”
什么小老公!要不要脸!熹平怎么会招你这样的学生!
陈远路大骇,眼见着朱姜宴真去拉门了,才火急火燎的眼眶一酸张口道:“别、别......姜宴、别开.......”
又来了,这种屈辱感......
在他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他跟心心是室友,可是爸爸却在跟他做这种肮脏的事.......陈远路这泫然欲泣的模样哦,把朱姜宴看得心疼的立刻搂着人又开始亲嘴,他还想多哄会儿让人多喊几声“姜宴、姜宴”,可那眼圈儿红的哟,像是一张嘴就要掉泪,朱姜宴哪里舍得心肝宝贝哭,看陈远路记仇的样子,还在气之前封禁他的事呢。
“宝贝,再也不会戏弄你了,你的直播间金贵着呢,没人敢动。”他边说边给陈远路的衬衫解扣,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一路解开到了小腹,再捏着衣襟左右一拉,好家伙,眼前的美景给朱姜宴直接看勃起了!
之前连个胸都没有,这会儿都知道穿胸罩了!
肉色好、肉色妙、肉色才能把这嫩白小奶给托衬起来。
朱姜宴看的啧啧称赞,早先他就想过要给陈远路戴什么样的乳钉,奶罩倒没多想,毕竟规模还不成气候,不戴就自然下垂也不是不行,在他看来,乳房这种天赐的宝物不能太折腾,总的折腾量都是老天固定好的,折腾多了就不宝贝了。
就比如之前让陈远路揉奶挤奶孔那出,他喊停的时候就是觉得这次的折腾量到了,得停手养着了,结果啊、结果被陈远路自己瞎搞去了,把他看得又急又爽。
但那都是因为自己不在陈远路身边,可现在宝贝叔叔就在他怀里呐,一点儿都没有中年人的陈旧感,屁股软的跟棉花似的,就算气得想哭可那胸还是鼓鼓的被肉色罩杯好好的托着,托在他眼前。
“叔叔知道疼胸了,姜宴可真高兴,这里就是要疼的,越疼越经弄。”
他放柔了声音,看陈远路扭过头,憋的嘴角肌肉都在抽抽,可也由着他看,由着他说这些污言了。
“今天吸过叔叔的奶,姜宴今后都会好好照顾心心,把他当成亲弟弟疼爱.....”
“你敢!你别碰心心!”
陈远路骇然转头,瞪着浅笑的朱姜宴,生怕他那臭嘴里再吐出什么鬼话来。
“那我们都喝过叔叔的奶自然是一家人、亲兄弟......”朱姜宴盯着陈远路说的天真邪,陈远路快要发疯了,他努力控制音量低吼道:“心心没有喝过!我没有奶!没有!你别发疯,你要干什么,你要吸、吸奶就快点、快点!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到最后都有些哭腔的乞求了。
可朱姜宴开心啊,亲耳听到陈远路说没人吸过他的奶,还主动要他去吸,这简直就是破处之夜前最令人惊喜的礼物,只有他知道的,只属于他的开胃前菜。
“好~是姜宴刚才说了,心心跟我们才不是一家人呢,他都要姓朱了对不对,只有我跟叔叔是一家人,只有我吃过叔叔的奶.......”
他伸出舌头虔诚的舔去胸罩聚拢挤出的奶沟里密布的汗珠,些许酸黏,些许咸腻,却令他大脑亢奋,鼻尖都怼进沟里闻着那味儿爽的神经震颤。
“宝贝儿,我要陷进去了.......让我看看,它们到底有多美.......”
听着男孩儿发病的呻吟,陈远路感到后背一松,胸罩被解开了,“这种的不方便......要前面开扣的一解开奶子都会弹出来......等宝贝儿的奶儿变大了之后再穿那种.......”,朱姜宴还在嘟嘟囔囔呢,可陈远路已经要羞愤至死了,他从未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女人,在男人的注视下褪去保护与束缚,释放肉体,释放禁锢的私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