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象征着母猪新娘身份的大红色盖头披上夏鸣星的头顶,全身赤裸的夏鸣星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愉快的猪叫声,今年是夏鸣星被剥夺说话权利的第二十一个年头,从周岁九岁开始,夏鸣星便在生身父亲夏家老爷的亲自授意下接受淫乱调养。虽然整个夏府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染指这位夏家的小少爷,不过,现今实岁三十的夏鸣星确实是变成了一头表里如一的婊子母猪。
作为亲生父亲的禁脔,夏鸣星天生一副小巧秀气的骨架,这个喂了二十余年滋补淫药的白嫩身子早就养得淫熟靡乱。两个几乎可以垂到肚脐的肥白大奶子饱涨得不像样子,竟然比旁边嬷嬷们屁股底下坐着的破旧喜凳还要大上几分,一对深黑色的肥奶头挂在肉乎乎的奶尖儿上,好似两个戳上去的肥粗奶嘴儿。夏鸣星那张小脸被两个肥奶子衬得更加幼嫩,他那两条白皙圆润的胳膊被一簇红麻绳捆在破烂喜轿的横木上,胸前那两大坨雪白肥嫩的淫肉颤乎乎地滚动了几下,惹得边上两个监礼嬷嬷亮出巴掌,恶狠狠地抽打这两滩绵软细嫩的淫贱奶肉。夏鸣星骨子里生来自是有一股子贱性,那两个大奶子早早地习惯了每日受罚,此刻,母猪新娘梳妆已毕,提前行淫诫并非不合规矩。
一片响亮的巴掌声里,夏鸣星那两个肥嫩细白的大奶子被打得青红交,他翻着白眼,用力挺动胸脯,两片下贱奶肉上的阵阵刺痛引得他口舌乱吐,嘴里时不时地哼出猪鸣。
据说,他十岁才有了姓名,是他那亲爹听他喝了淫药学会第一声母猪鸣啼,给了他如今这个名字,此一姓名不入夏家族谱,便是如同夏鸣星这个母猪新娘,上不了台面一般。今天这场婚礼,是专门为取悦夏家老爷办的淫婚,夏鸣星要嫁的并非夏家哪一个爷们儿,而是今晚宴席要杀的一头公猪,这母猪新娘当的实在是名副其实。
两个嬷嬷是干活的一把好手,看体态是膀大腰圆,手脚也看着粗重,一顿不留手的抽打挨下来,夏鸣星那两个本就肥涨的大奶子已然像是两个红肿烂熟的肉布袋吊在胸前。期间泄了三次身子的夏鸣星嘴里哼哼唧唧,却是不敢动弹,生怕再惹得嬷嬷们不愉快。
另外几个粗使丫鬟搬来一架开裂的老破木驴,这架木驴是夏家老爷从妓院里买来的老物件,驴身上依次按着两个碗口粗细的阴沉木男根。夏鸣星虽是那副浪荡入骨的下贱身子安分了些,脸上却显出十足的母猪模样,两只秀美的眼睛痴痴傻傻,透明的口涎顺着嘴角滴到面前的地面上。两个监礼嬷嬷双手打开预备好的红色礼盒,从里面摸出一串石榴石做的石榴子,又拿出红木做的四样淫器,分别是形似婴儿的喜娃、状若母猪的喜畜、呈现跪姿的妇德像,以及一对象征和合的婚扣。
监礼嬷嬷敲了两下破木驴,几个等在屋外的伺候嬷嬷赶忙走进门里。夏鸣星被双手反押,嬷嬷们掰开他那两条滑腻肥嫩的大腿,用力抬起那个好似待产孕妇的赘肥大屁股。夏鸣星晕晕沉沉,就听到一个监礼嬷嬷高喊一声。
“请新娘接公子!”